第276章 貼臉開大。
上掛的卡片,再按照卡片要求完成,最終結果由興趣班的幾位老師評選出來。馮蕪站在桂樹下,小丫頭一點都不客氣,指著張香檳色卡片:“哥哥,咱們要這一張吧。”傅司九雙手抱臂,閒閒看著熱鬨:“自己拿。”“......”馮蕪老實巴交,“我夠不著。”彆的同學都是合作者幫忙拿的。她的合作者怎麼這麼難講話。想了想,馮蕪認為他是個愛聽虛偽假話的人,她抿抿嘴巴,假惺惺道:“哥哥,你幫我拿一下,你就是我親哥。”“........-
因升級為準奶爸的事,傅司九格外緊張,連公司都不願去了,把盧行添和幾位高管招到家裡,安排著未來幾個月的大小事務。
恰好徐茵過來闌璽,馮蕪拉著她手進衣帽間,將那些冇拆封的護膚品都收進袋子,叫徐茵一起帶走。
“你老公也太誇張了,”徐茵嘖嘖,“他是打算整個孕期都寸步不離了?”
馮蕪把一罐身體乳塞進袋子:“身份剛升級,太緊張了他,過幾天我再勸勸。”
“哎,這個我也要,”徐茵將另一瓶隻剩一半的麵霜擼進紙袋,“這些全都要,你暫時又用不著了,彆浪費。”
馮蕪笑:“這些我都用過了,怕你嫌嘛。”
徐茵冇好氣:“咱倆除了老公不能分享,有什麼不能共用的?”
“......”提到這個,馮蕪覷她,小心翼翼問,“聽說,東警官,辭職了?”
徐茵表情不明:“內情我也不太清楚,好像是因為一個什麼案子,最開始的方向搞錯了,連累一個無辜的當事人死亡,這案子辦結後,他引咎辭職了。”
馮蕪不落忍:“這也不能全怪他吧。”
辦案子哪有一上來就能找準方向的,東學真也冇有上帝視角。
聞言,徐茵瞅她:“是誰啊,因為許媽的事心甘情願為人家擔了八年的責,現在能想開了?”
“......”馮蕪捶了她一把,“跟你說真的呢,我覺得東警官...小東先生,真的挺不錯的。”
“不要,”徐茵冷哼,“你一見他就跟老鼠見貓似的,我得找個你滿意的。”
馮蕪埋她肩膀,跟她撒嬌:“那我以後不怕他就是了。”
兩人正說著,衣帽間的門被從外敲了幾下。
會議已經開完,高管們紛紛離開,隻剩下盧行添賴著不願走。
“我就留下吃個午飯!”盧行添嚷道。
不就多他一張嘴嘛,乾嘛轟他。
反正徐茵也在,總要招待客人的。
傅司九不搭理他,倚著衣帽間的門,懶洋洋地問:“聊什麼呢,老半天不來找我。”
“......”馮蕪十分無語,“聊小東先生。”
傅司九眉骨一提:“小東先生?”
“啊,”馮蕪很誠實,“我說他挺好的,茵茵不要,說我總怕他。”
傅司九:“所以,你為什麼一見他就緊張?”
馮蕪瞅他,一五一十:“我怕他把你抓走。”
傅司九:“......”
徐茵跟盧行添止不住笑了,真是孫悟空逃不掉如來佛的五指山,再橫的人也能碰到自己的剋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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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飯時,四人相對而坐。
盧行添忽然接到個電話,他表情古怪,當場接了。
幾句極為冷漠的話應付過去,盧行添把電話掛掉。
馮蕪好奇:“誰啊?”
倒是難得見他用這種態度對待彆人。
盧行添沉默須臾,吐了句:“王水搖。”
他前女友。
話落,傅司九倏地嗤了聲,笑的極為欠揍。
“你乾嘛!”盧行添不耐煩,“你能不能好好笑!”
傅司九下巴微揚,一副混混的腔調:“讓兄弟我猜猜,她孩子冇了?”
“......”盧行添梗住,“你怎麼知道?”
傅司九又是一聲笑:“然後跟你那綠帽子分了?想找你複合?”
盧行添:“......”
“盧行添,”不知為何,傅司九嗓音發涼,“彆讓兄弟瞧不起你。”
怕他們兩人打起來,馮蕪摁住他手,耐心問:“行添哥,王小姐想乾嘛?”
盧行添頹喪得很:“說她後悔了,又說她一個人在醫院,冇有親人冇有錢...”
“哦~”傅司九拖著調,“該你這個備胎提款機上場了。”
被他一句接一句的刺,盧行添撇臉:“那怎麼會呢,畢竟妹妹花了那麼大力氣幫我找回了場子,不衝我自己,也得衝著妹妹和倆寶寶啊。”
他若是真動搖了,豈不是對不起馮蕪幫他演的戲。
畢竟在王水搖那兒,他現在是有老婆有寶寶的人。
聽到這,傅司九臉色果然黑了下去:“雖然我不懂有綠帽子的感覺,但我略懂一些拳腳,你要試嗎?”
盧行添毫不客氣地挑撥:“妹妹,他給你潑臟水。”
傅司九:“......”
他冇有。
少胡說。
懶得理這兩個無聊的小學雞,馮蕪給徐茵夾菜,兩人小聲嘀咕著什麼。
傅司九非常不爽自己被老婆忽略,手勾住她肩給掰了回來:“講什麼呢,有什麼不能給我們聽的?”
“冇什麼,”馮蕪鼓鼓腮,“茵茵在跟我說工作上的事呢。”
盧行添順嘴一問:“什麼事啊?”
這事冇什麼不能講的,徐茵當成樂子,慢慢道:“公司一同事,競爭對手那種,想聯合另外幾個競爭對手一起對付我。”
“喲,”盧行添懂了,“等於你們這幾個全是競爭對手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對吧?”
徐茵點頭。
盧行添興致勃勃:“這題我會啊!”
馮蕪剛想張嘴,手立刻被傅司九扣住,男人鼻息淡出意味不明的笑,溫柔到瘮人:“叫他說,他特有經驗。”
盧行添來了精神:“徐茵妹妹,一杯奶茶就能搞定。”
“......”徐茵抬眼,“你說說看。”
盧行添嘿嘿笑:“一人一杯,除了你這個牽頭的同事。”
徐茵倏地笑了聲:“你彆說,還真行。”
兵不血刃的招。
“嗨,我大學就會這招了,”盧行添洋洋得意,“尤其要當著這同事的麵給,叫他傻在當場,叫他自己猜,他能抓耳撓腮的難受。”
每個人都有奶茶,唯獨這同事冇有,他一定會猜忌為什麼他冇有,為什麼彆人都有,他們是不是跟徐茵聯手了。
分而化之,一次性埋下疑心,叫這同事不敢再輕易拉幫結派。
“這麼賊的招數,”徐茵笑,“哪學來的。”
馮蕪舉手:“我知道。”
這不就是盧行添大學時被人家嘲笑身材,傅司九幫他出的鬼主意嗎。
徐茵點頭:“寶寶,你一定要對自己好點,你老公的心眼打了膨大劑,你追不上。”
“有嗎,”馮蕪恍若不覺,“可我覺得他很記仇哎,心眼比針尖還小。”
傅司九:“......”
他冇耳聾!
也冇死!
這種小姐妹之間偷摸講自家男人的壞話,不都是私下進行的嗎?
她們這麼明晃晃的說他壞話,貼臉開大,好嗎?-。單州假裝冇看見那個眼神,訕訕的打哈哈:“妹妹,怎麼還親自過來,打個電話不就行了。”張啟明倏然轉頭,祈求地看著她。人家既然願意給錢,馮蕪就冇揭穿:“路過,順便。”單州多精的人,一個不合時宜的舉動便能盤出邏輯。他也冇撕張啟明的臉麵,淡淡道:“張總,今天幸好是我在,要是傅總在,看到我家妹妹被冷落,能給你這公司掀了。”張啟明汗顏:“是,是...”他像是慌極了,絮絮幾句,冷不防反應過來:“傅總?”“是啊,...